第(2/3)页 “侯振嘀嘀咕咕就上来了。” “有点害怕了。” 高风低着头,磕磕巴巴模仿道:“朋朋……朋友们,下…下面请您欣赏犊子笛奏……” “哈哈哈~~” “啊?这像话吗?”曲霄云撇了撇嘴。 高风解释道:“犊子在有些地方是骂人的话!” “对。” 高风抖了抖手,着急上火道:“什么叫犊子笛奏啊?好家伙,团长在候场门那就开始嚷嚷,重新报,犊子是怎么回事?底下都乱了没听见啊?重新报!侯振——对不起大家,更正一下,请您欣赏笛子独奏。” “这回对了。”曲霄云松了口气。 高风模仿道:“扬鞭催马运流氓!” “哈哈哈~~” “好家伙,这又错了。”曲霄云无语。 高风叹气道:“你说我们这侯报幕员要得吗?” “能不能用点心啊。”曲霄云无奈的摇了摇头。 高风接着往下说道:“不光是报幕闹笑话,有时候演员跟台下观众瞎互动也耽误事。” “还有这种情况啊?”曲霄云诧异道。 高风点点头:“有!在一个唱东北民歌的剧场,东北民歌不知道您哪位爱听啊,有一段叫丢戒指,唱出来挺好听的,演员唱的也卖力气,唱起来这个味的。” “您来两句。”曲霄云捧道。 高风清了清嗓子,开口唱道: “姐呀儿花园中,绣啊丝呀绒啊,咦格儿呀儿哟~~” “来一个蜜蜂儿,蜇了我的手心儿啊,甩手丢了金戒指儿,咦格儿呀儿哟~~” “好!!!” 虽然不是专业唱这个的,但是模仿的很有韵味,观众们送上了热烈掌声。 高风甩手往台下一指,道:“这个演员有个甩手习惯动作不好,而且这词也模糊。” “哪句啊?”曲霄云好奇道。 高风解释道:“后边那句啊,咦格儿呀儿哟!” “哦。” 高风模仿道:“他一唱连着呢,就是一个眼儿呦——甩手丢个金戒指,一个眼儿呦。” 台下观众听到这有点期待了,觉得这包袱应该不错。 “这么唱再加个甩手动作呢,正好往观众席一指,观众第三排正好坐了一个老大爷,老大爷一只眼睛!” “哈哈哈~~” “每到这句准指这老大爷,他也不是成心,他就是习惯动作。” “这不给人添堵嘛!”曲霄云抖了抖手。 高风模仿情形道:“姐呀儿花园中,绣啊丝呀绒啊,咦格儿呀儿哟——这怎么有一个眼儿呢?甩手丢了金戒指儿,咦格儿呀儿哟——怎么又来了?不行,我得找他们去。” “就这么一绕,绕到我们后台了,工作人员直拦着老大爷,不然就上台了。” “可不。” 高风还原情形道:“工作人员——呦呦呦,大爷,您怎么意思?老大爷——怎么意思?你台上唱的是什么歌啊?这里怎么还有一个眼儿呢?怎么还有我呢?” “大爷您误会了,我们这歌词是‘咦格儿呀儿哟’他连着唱就是‘一个眼儿呦’,往台下指是演员习惯动作,我们这都演三百多场了,他每天都往那指,今天您赶巧了坐在那,实在抱歉,不信你现在往台上看看,他还得往您坐的那指。” “看看吧。”曲霄云捧道。 高风接着往下说道:“等着吧,赶上那个演员唱最后一句‘赶巧不能拜天地,咦格儿呀儿哟’,这演员换了个身段,正指大爷身上了。” “哈哈哈~~” 台下观众脑补着尴尬画面,被逗乐了,纷纷笑着送上了掌声。 笑声过后。 高风双手一摊,道:“这是个巧合,这也不怪演员也不怪观众,就是个误会。” “对。”曲霄云点点头。 高风接着说道:“有人说了,戏曲舞台就不闹错了吗?” “唱戏的。”曲霄云捧道。 高风轻叹口气:“戏曲错误更多了,京剧《问樵闹府》里面主人公叫范仲禹,媳妇让人抢跑了,坏人叫葛登云,他得找媳妇去啊,跟那打柴的樵夫一扫听,家庭住址问好了,路上唱四句唱词。” “什么唱词?”曲霄云好奇道。 “时才樵哥对我论,老贼名叫葛登云,迈开了大步朝前奔,不觉来到贼的府门。” 第(2/3)页